种事,梁修自顾不暇更不能作茧自缚,只有韩顿与郑太后将燕王父子当成了心腹之患!
贺兰谆与霍究都是燕王羽翼,那么韩顿要除去他们并不奇怪!
眼看着戚九离去后,苏言也赶紧吩咐了侍卫严密布防。沈羲坐在萧淮的宽大书案后,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萧淮与贺兰谆一晃已出城五十里!
沿途一路并无打斗痕迹,也没有发现什么埋伏,探子不断回报,说前方一路平静,便令他们稍稍松了口气。
“他为什么忽然去吉山营?”萧淮问。
话语声裹在风里,到得耳边时像急速掠过去的燕子,很快只余些微痕迹。
“因为五军营参梁修的那几道折子!”贺兰谆说道。
萧淮再疾驰了两里路,忽而就慢下了马速。
贺兰谆也跟着慢下来,接着道:“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几道折子都是吉山营几个参将递上去的。”
月光下,萧淮目光深黯到让人看不出深浅。
“他想做什么?”半日后他说道。
“他能做什么?”贺兰谆反问他,“当初李营麾下十几万将士之所以能在那么短时间里归服王府,是因为他有不亚于李锭的战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