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耳垂吮了半刻才松开。
“真是恨不能立刻吃了你。”
他深呼吸一口站起来。
珍珠她们进来时沈羲已面红耳臊,好在他们俩感情好彼此心里都有数,这里便笑嘻嘻地没事人一样侍候着她宽衣梳洗起来。
萧淮出了宫门,宴厅里已开宴,他在门口站了站,却是又往偏殿走去。
“贺兰呢?”
贺兰谆今夜负责所有宴客事宜,听到萧淮这里有请,便就交了给霍究他们,到了偏殿。
这里却是另置了桌席面,席面只摆了两副碗筷。
萧淮坐在侧首,扶杯望着他。
“外头那么多客人不去陪,这又是唱的哪出?”他略停了会儿,走过来道。
萧淮给他斟了酒:“喝两杯。”
贺兰谆扭头看他。
他说道:“别这么看我,就算要下毒给你,我也不会选在我们的大婚之夜。”
说完他敛去谑意,眼里写满认真:“我知道你曾经也恨不得杀了我。多谢你能让我活到今日,也多谢你能做我的司礼官,我敬你。”
贺兰凉凉望着他把酒喝了:“我怎么嗅到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
萧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