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燕王正在端阳殿里会客,他作陪,这里听说贺兰谆急寻,便禀了燕王,到了这暗娼馆。
贺兰谆把那剑拿出来:“你认不认得?”
接了剑在手,霍究看了几眼,倏然道:“与我当日在运河河底捞上来的剑是一样的。”
“你看真切了?”萧淮道。
“同样是两尺九寸,用料是精铁,不会有错。”霍究笃定地。
贺兰谆并无意外。他之所以着人请他,自然是心里有些数的。
当日在船上刺杀他们的是个歌姬,此地又是这种风尘之地,足可说明在对方手下尚且有不少这样的女子。
“这人若没有一呼百应的权势,还真没有铺设这么大盘子的本事。”萧淮抬头:“先换个地方说话。”
这里留下苏言带人埋伏着,三人出了院子,到了空旷处。
“这暗娼馆既在道观隔壁,那么道观的道士即便不是全部与杀手有关,当中也必然藏有他们的奸细。
“这么说来,那日里盯梢你们的人则必定是码头那帮人。
“他们在码头失手,隐匿了这么久没出来,这次却只是暗中盯梢,不知想干什么?”
萧淮握着那剑边看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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