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仅剩下里衣的羸弱男子,祝艺菲真是难以用语言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太瘦了,那腰身几乎与自己等同了。
黄旧的里衣湿漉漉的紧贴在脊背之上,能清晰的看见那白皙皮肤上凸起的脊骨宛若连绵的山脊般,此起彼伏,峰壑分明。
里衣与她们所着的不同,只是一件麻质的长褂,连裤子都没有穿,可以看得出来是真的太穷了,恐怕一日三餐都食不果腹,衣难蔽体。
可那些竹简却都是很新,上边淋淋洒洒的字迹气势磅礴大气,一看就知所誊录之人胸有千壑,才华不凡,想必应该正是出自此男子之手。
这七八部竹简就值了几十金都不止,怎么却是如此穷酸呢?而且看起来身上几乎没有一文钱财,脚上的草鞋子也都破烂的不成样子,几乎根本不能穿了,脚底板被泥沾满了也看不清个所以然,不过想必也定是伤痕累累,不堪入目啊。
“哎,还好你遇上了我,还好你不叫宁采臣,否则,真够呛”祝艺菲将他上半身扶起,坐在离火不远的地方,一掌拍在他的太神 穴上闭上眼开始渡真气。
约么过了快一个时辰,方才见其大汗淋漓,面色也恢复如初,一贴额头,温度也降下来了,气色也好了许多,顿时长吁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