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抚摸着自己的头,感觉是做梦,努力回想自己在哪?看看她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慢慢明白过来,又瞥见胸牌:"白医生?"
白晶一愣:"是的,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听边宁沙哑的嗓音,忙起身倒了杯水,兑上冷白开:"喝点水吧。"声音温柔的连自己都害臊。
边宁挣扎着要起身,白晶按住他:"不要动,我来。"摇起床,拿个枕头塞在边宁背后。
"谢谢白医生。"边宁接过杯子。白晶见边宁的衬衫领口开着,露出锁骨,皮肤雪白干净。
白晶如同被电击一般,全身发麻,忙转过身去洗手间。
边宁一杯水喝完,脑子已经清醒:一定是自己在审讯室昏迷后,被送到医院的,马上想起打电话给智慧,又记起手机已经被警方收缴。
等白医生从洗手间出来,边宁试着下床,白晶忙问:"需要什么?我替你拿。"边宁不好意思地:"上洗手间。"
白晶有些尴尬地想帮着提吊瓶,边宁不让:"不用了,谢谢白医生。"
边宁没注意,白晶已经取下口罩和眼镜。听着边宁在洗手间哗啦声,白晶脸又红起来:我被传染也发烧了?怎么感觉脸这么烫?
"白医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