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司大军到何处了,算算将近两个月,也该到河源境内了吧?”
谢阳闻言,起身哆哆索索地说道:“启,启禀皇上,前线来报,殿前司大军已经过了渭河,距离河源尚有六百余里……”
“什么!”卫稹闻言差点跳了起来,“两个月时间,一千五百多里路,大军才行不到一千里?难道朕拨给史宗杰的不是八万将士,而是八万头猪么!就算是猪,爬也该爬到河源了吧?啊!”
谢阳吓的魂不附体,连忙磕头说道:“皇上息怒,请听微臣解释……”
“解释什么?!”卫稹猛地从龙椅上起身指着谢阳吼道,“你还要跟朕解释什么?上一回行程耽搁是大雨将路面冲的泥泞不堪,没钱修路,朕就拨了二百三十万两银子给大军沿途必经州县修路,这次呢?又是什么理由?”
“呵呵……”另一侧跪伏在地的丞相阎良闻听卫稹此言,却苦笑一声心道,“那二百三十万两可是老夫自掏腰包垫付的,皇上,国库早就空了您难到不知道么?”
当然,这话他是不能说出口的,一旦说出来,那些朝堂上贪墨国库税银的官僚在下早朝后定会让自己在人间蒸发。现在他十分想念姜晏在时的情景,至少姜晏活着当丞相的时候,朝廷从来没为钱发过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