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宠早就私自把粮食卖给城中大户,卷款栗宁首府衡州躲灾去了……”
“什么!堂堂朝廷亲封的一方刺史居然敢私卖储粮擅离职守?就不怕掉脑袋么!”顾谦满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钱士忠说道:“不光尚宠跑了,城里大部分官员也早跑了,现在,就我这个宁城守备是最大的官级了……”
“一群蛀虫,平日满口的仁义道德,成天圣人训挂嘴边,一到紧要关头尽做些鸡鸣狗盗之辈!”顾谦愤愤地说道,“对了,你为何不向那些大户征粮,暂时救济下城内外的流民呢?”
钱士忠吐了口气,不屑地哼了一声:“向他们征粮?我就差写高利贷问他们借了!这些个大户商贾,一见流民进城,立马将米价全部囤积起来,以原来五倍的价格出售,还在不断往上走的趋势,这城里的米价都涨到四两一石了,
莫说那些流民吃不起,就算城里的那些个百姓也吃不起,这么高的米价谁受的了?”
顾谦沉默了,心中犹如血滴一般的难受,感叹这世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先不说这个了……”良久,顾谦才抛开这个沉重的话题又问道:“贤弟,我怎么没看到甲胄?不是说好要备一千套铁甲的么?”
钱士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