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丙”字帐篷内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声,只见一名同样是书生模样的儒生,被两名披甲的将士架着两腋拖出帐外从自己眼前经过,不由吓了扈清和其他人一跳,而扈清手中的锥子也始终落在半空之中距离书生屁股只有几毫米的距离没有凿下。
“拖出去,按拒服兵役处置,交由军法处过审!”一名队官气势汹汹的从营帐内踏出脚步,望着远去倒拖的身影,眼中满是鄙夷不屑。
“丙”号长龙前,一名二十出头前来应召的壮汉鼓起勇气好奇的对那队官问道:“军,军爷,发生什么事儿了?”
那队官望了那壮汉一眼,随后吐了口口水到地上大声说道:“这是第九个了,这群书生为了拒服兵役真是花样百出,什么装病装瘸,冒名顶替的,刚那个更离谱,为了不从军居然往自己屁股上扎了一刀?有这胆子为何不上阵杀敌立功呢!
嘿嘿,当内中检查的医士都是瞎子么?总之他起码要到矿场劳改十年,读书都读的这么自私自利,活该!还有你们几个,把心里那些花花肠子都放下,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接受体检,不然那几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队官的话让各长龙队伍鸦雀无声,不少有异想的人此时心里也不断打鼓,心里是一阵后怕,尤其扈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