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太过极端,让他去的话不单田、邓二人必会身首异处,怕是颉城以及他们治下的百姓也会跟着遭殃,本军督想要的是以最小的代价平定涿州各处动乱,而不是留下一地荒凉残骸让百姓民不聊生,
更何况王爷的本事本军督已是见识过了,短短数日就又让隶阳各处世家拿出足足十万大军两月所食粮草,大大减轻了我军后勤压力,所以,此次颉城之行就请王爷别再推辞了,事成之后返回远东,本军督绝对不会亏待王爷的功劳……”
卫稷闻言怔怔地看着刘策,少时才叹了口气说道:“军督大人,本王有时真的看不明白,你这么做图的是什么?你此次奉命入关河源剿杀流贼,只需前行就是了,何苦掺合这档子事呢?”
刘策问道:“那王爷可知河源的流贼为何多年平而复起,始终无法彻底肃清呢?”
卫稷不假思 索地说道:“还不是皇室和士族之间相互掣肘,无法尽心剿贼?”
刘策摇摇头:“不,主因是百姓都没有活路了,他们不造反就活不下去,若本军督放任不管的话,涿州各地必定会是下一个河源靖泰,王爷愿意看到百姓流离失所四处为贼么?”
卫稷闻言沉默片刻,随后对刘策拱手说道:“本王明白了,放心,田、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