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訾了,探马来报,两股叛军已经厮杀在一起,杀的是难解难分,我们是不是趁势将他们一网打尽……”行至訾琼不足十里之外,传令官来到张烈身旁小声请示道。
“继续打探~”张烈说道,“顺便派人传信给邓琪,告诉他援军就快到了,务必让他要顶住石奎的攻势!”
“遵命~”
传令官离开后,张烈回头扫了一圈累的气喘吁吁的降卒,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轻蔑之色。
“一群酒囊饭袋,与我军督大人麾下的边军一比,简直就是……就是……”
思 索良久,张烈就是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形容眼前的军队,忍不住挠了挠头,随后只能以一句“不堪入目”带过。
“不过,这些人摇旗呐喊,助助军威还是可以的,指望他们上战场,怕又是一触即溃,还不如跟远东胡奴麾下的奴隶军呢,还是跟鞑子真刀真枪得到干舒坦啊……”
从隶阳到涿州,一路开战至今过于顺利,顺利的令张烈有些目空一切,花进败亡、生擒祖蔽、田陀遇刺,精卫营以极小的损失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不可思 议的战绩,让张烈这个昔日沐府奴仆对大周各地的士家官兵变得十分轻视……
“等石奎和祖蔽一死,回到远东后,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