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不适,甚至一度昏死过去,但一闭眼,汝之容颜便在吾眼前不断浮现,瞬间便强撑病体继续指挥大军渡河北上,多谢汝之鼓励,思 念汝之史郎……”
“四月十八,如鸢吾爱,今日,吾之大军抵达宁城郊外,望着遍地流民饥肠辘辘,宁城官府无力赈灾,吾痛心疾首,为此特从军中拨出粮草熬粥救济灾民,望着百姓因为喝到一口粥而满足的神 情,吾心甚感宽慰,是夜,妇孺与我军中索粮,吾以三斗米二十张饼相赠,心中满足至极,行军数月以来,这是吾所为最自得的一件事,如鸢,汝可能体会吾现在的心情?期待跟汝早日重逢,深悦汝不可自拔之史郎……”
罗松一页一页的翻过册子,一字一句的将这本日记念给史宗杰听,到后来,罗松也是边念边忍不住轻笑起来,只是这笑声中,充满了怜悯和不屑……
史宗杰这时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不断拉扯锁在自己身上的铁链,冲罗松竭力嘶吼道:“别念了,求你别念了,还给我,快把它还给我!”
“啪~”
忽然,罗松一把将文册甩在史宗杰脸上,然后起身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只见史宗杰一把将落在身边的日记捧在胸前,如获至宝一般,缩回角落里死死抱住不放。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