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结束,
然军师却没有这么做,反而大费周折的要用其他见不得人的手段迫使他臣服,恕在下直言,这个手段先不说卑鄙不卑鄙,总之其中所需承担的风险也是难以预料的,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皇甫翟,信不信本军师现在就将你就地正法?”许文静显然被皇甫翟那略带不可一世的语气给激怒了,“你一通胡言乱语究竟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我告诉你,在我许文静面前装腔作势自以为是的人,结果都死了,死的是万分凄惨,你是不是也想当下一个?”
皇甫翟没理会许文静的威胁,只是平静地回道:“军师不要误会,在下只是想提醒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过复杂,要让夏侯琼臣服其实非常简单,只要让在下前去与他们交涉一番即可,
不要问,不要说,你们不能办到,并不代表我不能办到,相反,我能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只要夏侯琼投降,靖泰所有的局面都能迎刃而解,包括令你们头疼的民心也能慢慢按你所预想的方向发展,
不知军师愿不愿意给在下这次机会,放心,功劳全都是军师的,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以后提及靖泰变故,世人只会记住你许文静,而不是我皇甫翟……”
许文静闻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