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能妥善解决这个问题……”
刘策轻哼一声,虎眸一颌,对处在万分淡定的皇甫翟说道:“皇甫先生说的倒是轻巧,安阳的囤粮关系到能否安抚百姓顺利平定整个河源局势,也是逼伪昌露出流贼本性的契机,如今粮草被毁,一切计划前功尽弃,你觉得这是小事?”
“军督大人,你适才说什么?”皇甫翟反问道,“想要让流贼恢复本性,安抚河源百姓情绪,两者之间到底哪个重要?谁主谁次?”
刘策闻听皇甫翟此言,立刻陷入沉思 之中,良久忽然虎眸放亮,对皇甫翟说道:“多谢皇甫先生提醒,的确如您所言,本军督明白该如何做了……”
皇甫翟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对刘策做出迅速的反应能力予以赞赏,尔后继续开始擦拭起那面已经被擦的明晃晃的铜镜。
“报~~”
这时,门外又传来一阵呼喊声,又一骑探马来到议事厅门口对刘策拱手说道:“军督大人,高阳来报,段洪的七万军队距离湄河镇已不足一百五十里……”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刘策点点头,将探马遣退,然后坐到主案之上,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随后取过一张河源地图,拿起炭笔顺着上面的线路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