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司将士在缓缓前进,刘策和许文静策马并肩驰行,望着人声鼎沸的场面,脸上神 情各有不同。
刘策说道:“当年远州城外,数万将士也是讨饷威逼,令姜总督是焦头烂额,今日本军督就借讨饷由头除去赵元极这一害,河源流贼为何屡剿不灭,周而复始的死灰复燃,根本原因就是赵家暴政所致,他们不除,就算这次流贼尽数诛灭,也依旧会有下一波流贼复起,永无宁日……”
“军督大人英明……”许文静拱手恭维了一句,然后接着说道,“不过军督大人,赵元极也只是一方恶霸,除去一个赵元极,以后难保不会出现新的赵元极,终归是治标不治本啊,根由的源头其实是在神 都……”
“慎言……”刘策沉声打断许文静的话,“本军督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一码归一码,本军督还没自信到凭借一省之地与整个中原为敌,就算目前冀州也只是刚刚起步,还有很多事等着慢慢处理和发展,这话现在说为时尚早了……”
许文静轻声说道:“军督大人所言甚是,属下确实操之过急了……”
刘策瞥了他一眼说道:“先处理好眼前的事吧,一切等结束河源乱局后再做计较。”
“属下遵命……”许文静恭敬地回礼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