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御赐鱼鳞袋,但是……”
向志飞闻言当即打断凌长歌接下来的话:“既然御赐鱼鳞袋已经出示,为何还要故意阻拦?鱼鳞袋乃是圣上对所信任之人的恩赐,可在京城任意所在出入无阻,你为何又要无端加以阻扰?”
凌长歌沉声回道:“向将军,并非凌某刻意刁难,而是内城不比外城,任何人都必须严加登记才行……”
“够了!”向志飞闻言,沉声喝止了凌长歌的话,“既然军督大人已经出示了鱼鳞袋,那就应该无条件放行,你们再这样刁难,就是在故意为国难靖难的军士,不怕寒了军心么?更何况军督大人已经登记了去处,你们再做过多询问分明就是在有意挑衅滋事!现在,立刻放行!”
凌长歌闻言一怔:“向将军,你我分属不同军府,你无权命令凌某做任何事!”
向志飞毅然说道:“如若不放军督大人入城,本将军这就进宫面圣,就言凌都尉目无法纪,刻意挑拨禁军与边军将士之间的矛盾,甚至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就怕今夜凌都尉不单要脱去这身铠甲被禁军除名,也可能为此锒铛入狱,你当真要本将军这么做么?”
“你……”凌长歌愤恨地望着向志飞,竟是一时半会儿接不上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