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稹说道,“皇儿,你做的很好,一日之内就能替朕募集一百三十多万两白银,朕心甚感欣慰……”
卫炯忙拱手对卫稹说道:“能为父皇分忧,乃是身为儿臣的本分,儿臣希望父皇莫要太过操劳了……”
“哈哈哈……”卫稹笑了笑,冲卫炯罢罢手道,“这里没外人,皇儿无需多礼,坐下吧……”
“儿臣谢过父皇……”卫炯闻言,恭敬地坐回了椅子上,脸上是沾沾自喜。
“太子,你呢?这次募集到多少白银?”夸奖过卫炯后,卫稹又对卫冉问道。
卫冉面色难堪,起身对卫稹拱手说道:“儿臣辜负父皇所托,这次出宫,仅募集到三百两银子,请父皇降罪……”
卫稹闻言,面色瞬间阴沉无比:“太子,你这一天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何只募集这区区三百两白银?”
卫冉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这么干站着,一时不知所措,倒是卫炯一见太子难堪,连忙起身对卫稹说道:“父皇莫要怪罪皇兄,今日儿臣看到皇兄一路为筹集赈灾款项四处奔波,至今水米都不曾打牙,他确实已经尽力了啊……”
“瞎忙活又有什么用?你不用替他说话!”卫稹怒道,“朕需要的是个干实事替朕分忧解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