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姚仲闻言起身离席,跪到卫稹跟前,面色十分为难地说道:“启禀皇上,按大周律,官家凡私占田亩者,当由三司会审……”
“朕就问你一句,太子此举该定何罪!”卫稹龙颜大怒,沉声打断姚仲的话。
姚仲闻言,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卫冉,咬了咬牙对卫稹说道:“按大周律法,事情节轻重量刑而定,最轻……当发配边戎充军!”
“那好!”卫稹闻言大喝一声,然后愤怒地指着卫冉说道,“既然如此,太子你就挑一处边防前去为我大周镇守边疆吧,正好汉陵侯也在,不如一起随他去远东历练历练?”
坐在案上的刘策闻言,夹着一块烧好的乳猪肉默不作声地塞入嘴中轻轻咀嚼,脸上神 情平静,将一切都置身事外。
他明白,除非今夜这太子被废黜,不然卫稹是绝对不可能真的让卫冉跟自己去远东的,还是当做在继续看戏好了,用不着插手他们自家的私事。
卫冉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知道卫稹所言不过是气话,但他心中依然非常委屈。
这时,左恒年又说道:“启禀皇上,卑职呆在太子身边多年,知道其私下纳田之外,暗中还不乏结交一些不雅之人欲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