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现象在冀州以南等地都已经习以为常。
然而在朔阳这片百姓心中,这种表现不但没让他们感到安心,反而心生恐惧,担心边军会搞什么大的阴谋加害大家,到后来有的百姓甚至求着边军来欺凌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感到安心。
城市残破了可以用无数劳动力重建,但人心若残破不全,在没有外力因素下,只能依靠时间的推移来慢慢转变,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叶胤感受着城中各处百姓那不安的神 色,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对这些自己没有好的办法去安慰他们,而且眼下塞外胡人的局势她都不知该如何抉择,也没多余的心思 去管那些百姓怎么想,自己现在身份只是参谋司,教化百姓那是教化司的事情。
“你似乎有什么心事?”
就在叶胤对塞外局势绞尽脑汁,想的万分入神 之际,一阵舒哑的声线从身后传入耳畔,将她的思 绪拉回到现实之中。
听闻这阵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叶胤回头望去,却见皇甫翟面色平静,十分淡定的擦拭着手中铜镜,默默跟在她的身后。
“是他?”叶胤神 色微微一怔,随后一甩手中玉色佛珠,对皇甫翟欠身施礼道,“这位先生,不想您也到了朔阳,不才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