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繁杂,倒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刘策毕竟庶人出身,能有几人会去边城凶险之地投效呢?”
邬思 道说道:“恐怕这次开府不同以往,报纸言明无论士庶皆可前去冀州科考吏员,一经录用,立刻将实施职田法案,凡八品至四品皆可依官阶获得不同的土地……”
“职田法?”姜泽轻声嘀咕了一句,疑惑地说道,“这是什么新法,为何之前本督从未听闻?”
邬思 道说道:“回禀总督大人,这个职田法,在下也只是略有耳闻,好像凡是官吏到达八品开始,除了固定薪俸外,还都能从军督府获得定额土地的租税,最低也是百亩起步,
只不过这田亩依旧是属于军督府所有,不能私下授卖,否则会加以严惩,且一旦迁职或卸任,那原有名下的田亩就都会开始变动收归军督府重新分配。”
姜泽眉头一蹙,放下手中的剪子,回身对邬思 道问道:“这职田法是谁想出来的主意?”
邬思 道摇摇头:“不清楚,不过听闻是秦墨力主推行的……”
“秦墨,秦墨,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燕州省秦家弃子,这个人我听说过,早些年组织义军北拒胡奴,后义军失败被家族除籍,便和叶斌一道在南北之地仗剑游走也是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