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一声厉喝,吓的姜朴浑身激颤了一下,连手中的毛笔都落在桌上,毛蘸上的墨汁溅的整张桌子四处都是。
“孩儿……拜见父亲……见过,见过邬先生……”
姜朴连忙畏畏缩缩的来到姜泽跟前,对他拱手行了一礼,由于内心恐惧,导致他说话都有些结巴。
“你还没回答我!你在这里干什么!”姜泽没有理会姜朴的姿态,依旧冲他大声吼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没经我允许,不准进入书房,才来远州几天就给忘记啦!跪下!”
姜朴本能的跪在地上,豆大的汗滴从他额头雨水般滴落,瞬间染湿他眼前的地板,努力滚动几下喉结,才鼓起勇气对姜泽说道:
“父亲,孩儿只是在这里学习些理政之策,好日后能为父亲分忧……”
姜泽闻言,面色一沉,随后抬起一脚狠狠将他踹翻在地,怒斥道:“你个废物还能给我分忧?瞧瞧你这样子不给我添乱就烧高香了,
你说我能指望你什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每次看到你就让我心烦,当初真不该把你生下来!”
说完,姜泽一甩衣袖不去理会倒在地上的姜朴,和邬思 道一起,来到自己的书案前,望着乱糟糟的桌面,更是让他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