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丰盈的余粮就被官老爷征收走了,就连我儿子都被征集去当了苦力,
唉,老妇人就是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了啥?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要惹出这些个让人心烦的事么?”
坐在桌前的姜泽闻言,面色一沉,想了想马上说道:“不对啊,这次与冀北军作战,一切粮饷不都是由总督府屯粮处拨放么?并没有征收粮草的命令下达啊……”
老妇说道:“这位客人,总督府的事,咱小老百姓不清楚,但这税可是实实在在的在征收啊,
其他不说,就咱这庄园,每家每户按人头计算,一人三十斤米,一户三两银子,就老妇人家就交足了一百二十斤米,
因为没银子,就拿家里的余粮去卖,可那些米商又故意压价,一石一两三钱银子的米价硬给你压到了四钱银子,
等凑够了银子缴纳后,咱家也就没多少余粮糊口了,加上儿子又被征去总督府做了徭役,家里几亩薄田也没人打理,错过了播种,
也不知道以后这日子该如何熬下来啊……”
姜泽和邬思道听完老妇人的话后,齐齐沉默了……
姜泽为自己没有了解远东具体实情感到懊恼,邬思道则深刻体会到了战争给百姓所带来的无尽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