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授业,大肆宣扬学堂所授皆是奇淫技巧,是不务正业之举,
这些人虽然本事没多少,但在百姓心目中的威望还是极大的,属下也不好硬来,免得被人抓住把柄,说只会依靠武力,所以正在派人与其交涉……”
“那交涉结果如何呢?”刘策闻言,缓缓的坐到司务主案前,似乎对这件事很有兴趣。
周逢摇摇头苦笑道:“属下算是见识了,自己曾经也是这么一副嘴脸,他们说给学堂授课可以,但必须答应以下几个条件,
先是鲁师他们的待遇必须要最高,比如鲁师,一个月只授一课,月俸为百金,再是学堂内所有女子授师必须解雇,实行夫纲为天原则,
最后,学堂内除了儒学之外,所有课程必须剔除,以免学子不务正业……”
“他怎么不说把军督府让给他住?”刘策冷哼一声说道,“这种腐儒究竟有何用处?他到底哪来的自信跟本军督提这种条件?是不是要来次焚书坑儒他才会醒悟?”
周逢小声说道:“军督大人说的不错,这些个夸夸其谈之辈自然是如同跳梁小丑一般令人厌恶,
但偏生这些人又不能和跟反抗的世家一样采取极端措施,实在令人恼怒不堪……”
刘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