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保安司配合,采取一些该实行的措施呢?”
甘兆阳摇摇头说道:“军督大人,属下不是没想过用些极端的法子,可是,情形不允许啊,义州还好说,只是燕州和流州却不能太过极端……”
刘策微颌一下双眼说道:“继续说……”
甘兆阳道:“流州此地民风极其彪悍,就算当年呼兰人入关都不敢轻易踏入流州境地,
据闻此省多是当年犯事之人流放之地,若用兵屈服当地世家的话,有个闪失,岂不是让远东再添一乱么?
而燕州,相比流州,我们更是不敢轻易动手,军督大人您是知道的,秦墨秦大人的家族在燕州可谓是根深蒂固,我等民政司不敢轻易去招惹,不说秦大人会怎么看,更怕当地的百姓会群起而攻,对军督府名誉影响很大……”
刘策闻言沉默半晌,点了点头说道:“这远东局势确实比本军督所想的还要复杂,本以为军权到手能为所欲为,看样子还是太想当然了,这样吧,你也别着急,事情一件一件处理,
正月二十四,加开一科吏考的消息明日登报立刻发布整个远东各省,顺便招聘授师和工匠,言要设立新学堂,军督府急需教师,男女不限,视才而录取,待遇一律从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