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石根搞得如此尴尬,也许,他的战术才是最适合用在华东的。
最高当局一进自己的办公室就看见了坐在沙上的陈布雷,这么早就跑到自己的办公室来等自己,难道政务局出了事?
“年雷啊!你来的蛮只的嘛!”
听到熟悉的淅江官话,陈布雷立刻从沙上跳了起来。态度十分的恭敬。
“坐嘛坐嘛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
陈布雷是在最高当局跟前呆了许多年的老人了,他当然知道委员长的话有的时候是不能当真的。
最高当局没有走到他的办公桌后面,而是在陈布雷旁边的沙上坐下,钱大均立刻给委员长泡上了茶叶。
“是不是有事要办啊?你说吧,我听着 ”
“没有没有!”陈布雷的脑袋要的像个波浪鼓:“实在是我的办公室被黄浩然黄军长做了卧室,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只好来委员长这里打秋几 ”
最高当局也有些意外,昨天日本人没来空袭,“夫人”给他吃了安眠药,好不容易睡得安稳了一点,所以钱大均没有报告黄浩然到了南京的消息。
“黄估臣昨天夜里到了嘛?怎么睡到现在?”
钱大均见最高当局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