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传递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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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营长蔡祖德带着李玉和来到了他的营部，这是在战壕拐角处的一块不大的空间，朝着阵地前方的一面开了一个大洞，这个大洞是日军让。炮炮弹炸出来的，看来蔡祖德也遇到过和李玉和同样的问题，不同的是。落在李玉和团部的炮弹要更准一些，口径也要更大一些。 “怎么不填上？连自己的小命都不想护着了？”李玉和一边用钢笔彻营的电报员写电一边指着那敞开的洞口问道
蔡祖德拍了拍头上的尘土笑着回答：“德国教官不是说过吗？两颗炮弹几乎不可能击同一块地方。我就是想看看德国佬说的话对不对 。
“胡闹！还不赶紧填上！这么冷的天，风灌进来也不好受！即使是鬼的炮弹真的打不进来，耍是跑进来几个鬼兵怎么办？你们营阵地前面有多少鬼敢死队在晃？这个不用我告诉你吧！”
李玉和将写好的电交给了报务员，他盖上钢笔的笔帽以后把笔插在了胸前的口袋上，这支钢笔是在泓沪抗战时的缴获，听说它原来的主人是个佐，在钢笔的笔身上还刻着几个日本字。李玉和一直想找军里面的那些“日奸”来问问这几个，日本字的含义，可是自从羽军到达南京之后他就忙得团团转，所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