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我身在其竟不知然,难免困惑啊”。
说罢,最高当局有踱回沙发前坐了上去。
“夫人。自然明白最高当局说的话里面的“不少人”说的是谁,她含笑而立,转过身继续开导最高当局:
“达令。你忘了前些日焕章冯玉祥的字讲的那个故事吗?”
最高当局侧过头若有所思,但是他并未开口。只是竖着耳朵继续聆听。
“我觉得焕章说得很有道理。三国时鲁敬劝孙权,众人皆可言和,唯主公不可。众人降曹,仍可为臣称侯。而孙权降曹,则只能轻车简从,永居人下而无出头之日。今天的情形就像是历史又转回来了,日本人能容得下你周围的所有人,甚至包括汪兆铭,但却绝容不下你!近卫的那份声明不就再清楚不过了吗?所以现在绝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迟疑不定了
“夫人”可绝不仅仅是最高当局的生活伴侣,她更是最高当局政治生涯的同舟共济者。“夫人。这通一针见血的话顿时使最高当局的头脑变得清醒了许多,当年推翻清廷时那股越挫越奋的劲头仿佛又慢慢地回到了最高当局身上。
最高当局按下桌上的电钮。然后告诉进来的侍卫官:“请钱室长马上来我这里”。
侍卫官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