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长...哦不委座说的极是如此清新、雅致的天气,武汉也并不多见啊”
何部长故意张群抢先拍了马屁,他见到最高当局陶醉在眼前的风景当,想说的话忍了忍还是憋回肚里。
“岳军”,最高当局笑着对张群说道,“你同我共事多年,不必如此客气委员长也罢,委座也罢,只不过是个称谓,实在不必拘泥。你随便怎么称呼都好啦”
心情好的时候,最高当局对谁都很客气。论感情,他当然希望人人都能称他为“委座”,视他为“委座”。这么些年了,在枪林弹雨斗勇,波谲诡秘斗智,殚精竭虑,最高当局追求的不就是这个“委座”的位置吗?
不过这声“委座”,又有几个人喊的是出自真心呢?不要说张群了,就连旁边的何部长,恐怕也都未必真心
“委座您虽然不计小节,我们这些做下属的,还是应该要注意的你说是吗?张副院长?”
何部长的回答还是像以前一样,严丝合缝,不留任何破绽,最高当局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老对手,笑了笑没有说话。
在最高当局的眼,何部长和张群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对于张群,最高当局是很放心的。而何部长,最高当局虽然要用,但更多的时候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