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机。再稳住机身,飞机经一阵剧烈颠簸后摆脱了重围,向西飞去。
短时间的平稳后,飞机开始不停地倾斜起来,机身下,一片片青山,田地闪烁不定,有时甚至飞到头顶上方,库里申科以单动机艰难地控制着机体,搜寻着地面机场。进入四川万县后,飞机终于再难支撑了。库里申科咬着牙,驾机一点点地挪向地面上一条闪光的银链。他心里清楚,在那里,飞机起码可以保持完整。库里申科实在舍不得这架为他屡立战功的银鹰。飞机倾斜着、呼啸着,一头扑进了滔滔不绝的长江……
轰炸手得救了,射击手也安然脱险。一个月后,一架完整的“达萨”机也被从长江打捞上来。但库里申科大队长却再没有从滚滚奔流的江水探出头来。
国天空,又一颗明星陨落了。库里申科把自己的青春、热血,洒在了灾难深重的国大地上。把自己年轻的生命,融入了国的江河,融入了华夏国多情的怀抱。他来得匆匆、去得更显匆匆。这一天,库里申科还不满3o岁。
时任武汉政府军委会政治部主管宣传的厅长郭沫若曾这样评价苏联航空志愿队的飞行员们:“他们生活艰苦,遵守纪律。吃、睡在银鹰下,即使星期天和节假日也不离开机场……”
但是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