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底会有些不适。这两人干脆打着要不逼迫邵珩以才艺示人,他们世家之人自有办法挑出瑕疵嘲笑于他;要不就干脆灌醉了邵珩,酒后失态更是丢人现眼,好让他们暂且出口恶气。
邵珩酒量虽是不差,但也不愿任人摆布,那水中酒盏再一次骨碌一转偏离原本方向朝自己而来时,邵珩出手了。
对方做的也算隐秘,但目的太过明显,邵珩轻笑一声,也不动用真气,只放出一缕气机入水,将那酒盏轻轻朝外一拨。
酒盏入水并就如无根浮萍,随波追逐罢了,邵珩虽然动手,但他对气机掌控非常精巧,那酒盏就好似被清风一吹,毫无痕迹地转了出去。
东方俊见状手指一动,再次气机入水想将那酒盏弄到邵珩面前,哪知气机触动酒盏,却丝毫不动。他看了邵珩一眼,见对方面色平静,嘴角似笑非笑,含着几分嘲弄之色,当即怒从心中来,手上又放出几缕气机打算同借这水中酒盏给邵珩一个下马威。
东方俊气机放出,如灵蛇游走,瞬间包裹住酒盏。
邵珩既已决定出手,哪里还会让其得逞,他于外门之时深喜玉篆之文,曾花了大力气研究,而玉篆行文与气机变化息息相关。故而他虽资历较浅,但对气机理解深刻,否则也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