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提到这点,邵珩面上露出几分纳罕和郁郁之色来:“没有。实际上,除了回山的第一天我曾在掌门真人处见到师祖,之后便再未见过他老人家。”
本以为当时师祖看自己的眼色,他回玉泉峰后定然会让自己前去谈话,邵珩当时只匆匆睡了一个时辰,便醒来等待太皓真人的金剑传书。
哪知到了第二天,仍然没有丝毫动静。
他前往凌剑峰,也在紫玄洞前无功而返,太皓真人竟是大门紧闭,没有丝毫消息有传出。
清言闻言眼神一动,坐直了身子,神色有些郑重,似乎在想些什么。不过这严肃地神情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一小会,便化作无有。
只听他轻描淡写地道:“怕是你师祖又和掌门师伯在什么事情上意见冲突了,没什么大事,你师祖本来性子就如此。”
说着,清言终究叹息了一声,目中微微有些晶莹:“或许是这些年来因我和清怀的缘故,到底令他老人家伤心了。”
清言似是勾起了什么回忆,突然呛住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师尊!”邵珩忙上前。
“无事。”清言摆了摆手,喘了口气道,“你若没什么着急的事,就暂时也不用去打扰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