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珩凤目闪了闪:“师兄,清宁师伯就不管么?”
“师弟不知,那南宫昭极为狡诈,在清宁师伯面前又是另一个样子。而他又是清宁师伯的第一个弟子,与别自是不同,纵然失望,却也有诸多容忍。更何况,他对我也不过是说上几句,或排挤我罢了。我也不在乎这些……只是……”沈元希眼中闪过一丝锋芒:“南宫昭说我如何都无所谓,却不该言辞涉及我师尊。”
“什么?”邵珩惊了一惊:“他真是胆大包天,若师兄你去清宁师伯那告他一状,他只怕会被师伯狠狠责罚一番。”
沈元希转过身,面上寒霜尽散,又恢复平时闲散潇洒的样子,随意道:“不说这些了,为兄也只是一时心烦。那南宫昭不过是跳梁小丑,我们不必理会于他。师弟平时少与他们那些人来往即可,免得落入什么圈套。周子安虽然与你交好,但到底是世家中人,就算他与你交情再好,也大不过世家利益,你也不可完全交心。”
“我自是知晓,周子安一开始接近我自然是为了奇货可居,只要他不触碰我的逆鳞,我与他自然相安无事。”邵珩淡淡道,突然又想起什么说:“说起来,师兄你也算是世家弟子,虽然之前你族中排挤于你,如今你在宗门内拜在掌门一脉下,你家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