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方才三人情状,竟是与自己似有种隔阂。
内外门之别,竟让往日友人也畏惧自己三分,邵珩想到此处,心中不由酸涩,一时间不知不觉地就被欧阳楠拉走了。
欧阳楠性子虽好,但一向不会看人眼,自然没有察觉方少白等人的异样,真相信对方是有事离去而并非搪塞借口,还高高兴兴地同人家摆摆手道别。
待邵珩反应过来时,自己已被欧阳楠拉到他的那些丹鼎派同门面前:“纪师兄、刘师兄、潘师妹、叶师妹,这位就是我之前提过的存微山高徒邵珩邵兄。”
而后又替邵珩介绍着:“邵珩,这位是纪山川师兄,那位是刘群师兄,这是潘晓云师妹和叶萱萱师妹”
那纪师兄与邵珩拱了拱手道:“久闻大名,今日得见,果然英才非凡。我年纪最长,托大唤你一声邵师弟可好。”
邵珩忙还礼,目沉静、嘴角含笑道:“贵派与存微山一向同气连枝、互为守望,纪师兄客气了。”
其余丹鼎派的几人见邵珩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看起来又十分亲善,也纷纷上前见礼,均以师兄弟相称。
“楠师弟性情一向有些赤忱,做起事来不顾别人。邵师弟方才应是有事,我在这里先替楠师弟陪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