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和欧阳楠之间转了一转。
宁青筠见他目光猥琐,心中大怒,加上欧阳楠此前说的和刘群方才所言,那丹药分明是为萧毓旧疾而苦心研制的,竟被对方说的如此不堪,顿时厉声道:“你什么意思?!”
欧阳楠脸色难看,迅速收回瓷瓶道:“不关你的事。”
“怎么就不关刘师兄的事了?欧阳师兄,刘师兄也是关心你呀。你虽然家传渊博,但到底经验少了几分,这药都多久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你就胡乱拿出来。万一有什么不好,反倒害了别人身体,你可别忘记了柳师妹的事呀!”叶萱萱阴阳怪气地说。
欧阳楠听见前面几句还一脸怒意,待听到最后一句脸色瞬如白纸,眼神也有几分涣散之色,似遭受了什么打击一般。
宁青筠见他如此,心中猜测这几人与欧阳楠分明有旧怨的样子。
本来依她的性子,早就应在叶萱萱等人出现的时候就一走了之。
只是,宁青筠知道欧阳楠与萧毓幼时相识,对萧毓有照顾之恩,又见他身躯微晃、脸色苍白却无力反驳的样子,却反倒替他理论了起来:“哦?欧阳公子这药还未开封,分明保存地极好,你怎么就知道会害了人身体?又不是凡俗之药,还有存放时限!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