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此机会,邵珩终于从周子安处得知了大概情况。
“别的门派的女子?负心寡意?”邵珩听完了之后只觉匪夷所思、不可思议,“宗门之内如此多师姐师妹倾心于沈师兄,他都不为所动,怎么可能去骗……做出骗人家姑娘身子的事?”
宗门规训之中,弟子不得行烧杀抢夺、奸y掳掠之事,而如今沈元希竟然被安上这样的罪名。
“我也不信,但是不止这个……你道此事为何会曝光出来,据说昨夜有人闯进藏书楼四楼,惊动了楼内长老,虽然未动任何典籍,但得到了贼人不小心掉下的一样丝帕。长老报给太律真人,太律真人一查之下发觉是别派女弟子。但闯入藏书楼的人分明是一男子,那女弟子本还想隐瞒,却还是被套出话来,意思是那丝帕是她赠送给沈师兄的定情之物!”
周子安脸色难看,说得又快又急:“这种事情换谁都不信,但是据说人证物证俱全,今早沈师兄就被带去了归元峰。此事本来算家丑,无论如何在未查明之前都会捂得死死的,但是现在……”
“……连我的道童都知道这件事。”邵珩冷冷接过话,他看着归元峰顶那隐隐绰绰的亭台楼阁,如迷雾一般,背后似乎藏着狰狞的妖兽:“是有人故意宣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