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但糕点再精致也是干涩的,不一会就觉口渴。
邵珩默然凝出一小团水球悬在姑娘面前。
对方毫不在意地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个干净瓷碗,接了水球一饮而尽,摸了摸肚子心满意足地道:“兄台,多谢了!”
她随意往身后石头上一靠,双手枕在脑后感叹道:“真羡慕你们这种术法熟练的,我要是能练习纯熟了,也不至于外出还要自带饮水……不对……我火元术法还是不错的……唉,都是那老头子逼出来的……”
邵珩听她自言自语,心中有些惊讶又有些好笑:不过是最基础的五行术法,引气入体之人如何不会?
在她口中的“老头子”也不知是何人,被她翻来覆去地嘀咕念叨着,语气里全是嫌弃和不满。
“喂!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那姑娘自顾自说了半天,见邵珩没有丝毫回应,忽然低声却不客气地问道。
还没等邵珩想出个什么名字回答她,她已自己继续说了:“我叫冬青,冬月青翠的冬青,你是为什么来这里呀?看你年纪轻轻的不像和青华先生有仇,还是他杀了你亲朋好友?又或者你和某些人一样,也是为了昆仑山的宝贝来的?”
邵珩闻言心中一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