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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为什么亚伯会说是我杀了师尊。”
过了三日,邵珩稍微冷静了下来,强压心中悲痛,认认真真思索一切来龙去脉。
清阳脸色难看:“亚伯一直跟随你师父,本应是最值得信任之人。也是如此,他口中说的话,虽然其中有漏洞,但所有人都不得不慎重。”
“亚伯的指证,是太律师叔祖作出将我关押知返峰这个决定的主要原因之一。”
“天机剑是其二……”清阳道长摊开手掌,黑色的长剑连同剑鞘出现在他掌心之中:“吒雷石……人证、物证,对应的伤痕,都齐了,时间模模糊糊暂且不管。可是……连猪都知道,你是清言唯一的徒弟,你有什么动机去杀他,然后自己还优哉游哉地在存微山内待着?你是老子带回来的人,除非你是个疯子,否则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多谢清阳师叔信任,但是眼下……我蒙冤之事事小,找出杀害师尊的真凶才是首要之事!”邵珩每说一个字,都好像有无数血气自喉咙中翻上来。
“不错……”清阳站起身,来来回回在洞口踱步,口中自言自语道:“可问题是……这个真凶……这个真凶……”
清阳的话,半天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