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杀害了自己师长,叛宗逃走了。”
“还有这等事?!”旁人皆大惊失色。
陈管事面色沉凝,尤爷脸色也沉了下去,但从他二人神情看,显然也早有耳闻。
“听说那个叛宗弟子当年在外还有些许名头,好像是姓”
那人本洋洋得意地继续透露着,哪知尤爷拍案而起,指着他怒骂道:“胡言乱语!你再乱说一个字,信不信你爷爷我拔了你的舌头,让你再也说不出话!”
茶肆霎时一静,说话那人面色涨红,唯唯诺诺。
陈管事见其余人目光多少有些不善,上前在尤爷耳边劝道:“尤爷,这又何必?我知您当年受过那人的恩情,可是你堵得住这人的嘴,堵不住天下人的嘴啊。”
尤爷脸色阴晴不定,心知自己已不是早年那个无拘无束的散修,方才缓了神情坐下。
茶肆之中,也恢复了先前的谈话,只是谈话声到底小了许多。
这时,角落里那个独占一桌、一直趴在桌上未曾说话的黑衣人放了一小粒元晶在桌子上,准备起身离开。
这个黑衣人低着头,打扮和任何一个采药人没什么差别,有一双恶狠狠的倒三角眼,身上有一股凶煞之气,令人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