骥已是元婴期,而今更不知修为几何,又如何能对付得了他?”巫咸淡淡地说。
“好你个巫咸,当年你为守护巫族拼死不退的气概哪里去了?”
“自然是因你宫大宗主囚禁四百余年,给磨灭干净了。”
宫翎气结。
两人本是仇敌,没想到后来竟沦为狱友,在幽离幻境之**同度过的岁月,大抵都是如此这般你来我往、互戳痛处度过的。
“当年,不就是因为我一意孤行,我弟子又受你挑拨背族而去,才与你死战的么?现在想想,若我当年退上一退,十巫完好,你宫翎定然不可能闯过我们,也不可能杀害王上,更不可能令我族分崩离析。”巫咸的元神面上老泪纵横,显然这数百年间都在为自己当初的鲁莽举动而深深自悔。
“权谋而已。”宫翎嗤之以鼻,但语气和缓了许多。
“是的,权谋。”巫咸的目光扫过宫翎,又看向邵珩:“你们外族人之权谋确实远超我巫族百姓。不过,如今,巫族有你这年轻人亦是大幸。说来惭愧,至今不知如何称呼于你。”
“是啊小子,天幻幽珠是我当年为难之时连同星罗令一起交给如覃的,我问你是否是星罗宗弟子,又问你是否受她之命前来救我,你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