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绝对不是利用。”邵珩转瞬掩去异样情绪,只是声音漠然了几许:“不错,我对星罗宗确实心怀不轨,宫宗主若是有意见,却也只能在这珠子内静静看着了。”
“好小子!”宫翎被他的态度一激,顿时大怒,不过邵珩下一句话,却让他闭了口。
“无论星罗宗也好,巫族也罢,我与他们的其中关联,都与宫宗主你的女儿脱不开干系。”
“如覃……她现下在哪里?”宫翎心中闪过一丝不妙地感受。
“如覃……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名千幻。”邵珩目光略微复杂,轻声将过往之事缓缓道出。
当听到千幻死于独孤星之手时,宫翎元神如疾风吹过般剧烈的晃动着,悲伤和怒意几乎要漫过他所有理智,在天幻幽珠内发出悲吼声,想冲破珠子离开去替女儿复仇。
然而,用天幻幽珠容纳他和巫咸的方法,是他自己教授给邵珩的,宫翎感受到了什么叫“作茧自缚”。
然而邵珩却不管宫翎如何悲伤,只继续讲述了下去。
饶是巫咸、宫翎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也在得知千幻竟与巫族男子结合诞下一女,而恰好那男子竟是当年巫王最后的血脉之人时,被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