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参说了三遍,他才明白过来,然而却只摇头称不知道。
古参面色一沉,那青年慌忙指了一个方向,打着手势同时磕磕绊绊地说:“陈……陈……先生……”
古参闻言看去,只见溪流之畔,一头黑色似牛似马的生物正摇着尾巴喝水,其身后牵引着一辆由南疆的青藤做成的马车,而巫族青年口中的陈先生正刚刚自上游取了干净的水,钻了进去。
马车之内,是被玄虎击成重伤的幻魅儿。
古参早年也听说过此女的名号,当日她幻化自己的模样,想呵退玄虎,可惜外貌形象都无异样,但幻魅儿终究变化不出元婴级别的气势。
他缓缓走去,神识却已探入马车,听着车内的对话。
“你走开!”幻魅儿伤势极重,至今不能下地行走,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唉,阿花姑娘的父亲犯了旧疾,她实在是脱不开身。若我再不来照顾你,又有谁能照顾你?”陈泰臣老老实实地说。
幻魅儿心中愠怒且羞恼,不知为何她就是看眼前这人不顺眼。偏偏据说是此人救了自己性命,这几日又端茶喂药,无比细心。
她旧日见过无数贪花好色男子,陈泰臣看她的目光中亦有流连之色,但倒是从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