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有何干系?”尤通想起死去的同伴,也十分难受,但却出口安慰道。
另一名身披黑色袈裟的僧人法号“陀音”,样貌和善,截过尤通的话道:“阿弥陀佛,世间自有因果轮回,生死亦有定数,欧阳公子还请勿要过于自责。”不等欧阳楠开口,他又继续道:“私心二字,实难断绝。纵是我佛门之人,亦要每日自省,戒贪嗔痴欲,都不敢说全无半点私心。就如此次我与师兄本在外游历,但听闻巫族之中尚有圣血髓一物,也忍不住赶来尝试一二,虽说此物是为寺中一位长辈所求,但难道不算私心?欧阳公子的私心是为救欧阳庄主,一片孝心,佛祖自然明了,欧阳公子不必过于苛责自己。”
“多谢陀音大师开解。”欧阳楠心里沉重之感并无减少,但还是如此说。
陀音知他沉湎之前同伴身死的事,又担忧之后几日入谷后众人的安危,但是此事需得其自己想明白。
“传闻圆月之夜,圣莲花开,这几日难得晴朗,想来后日月色更胜今夜。”陀音想要岔开话题,然而欧阳楠脸色却愈发低沉。
他虽比师兄陀朴更通晓世故,但到底苦修多年,此时方知自己说错了话。七彩圣魂莲的消息在南疆已传得沸沸扬扬,升月谷周边已陆续聚集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