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七彩圣魂莲的,曾祖并不知晓,而南疆之中我也无人认识,大师为何有此一问?”欧阳楠奇道。
“当日我们与施主遇上,似乎是有人刻意引之,而之后这些日子,陀朴师兄私下曾言似乎附近有人尾随,方才也许就是师兄所说的人了。”
欧阳楠愣了愣,心中半喜半忧:“难不成……是他的人?对,有可能。他会出现在云梦大泽,说不定这几年就藏在南疆……邵兄啊邵兄,我虽无能,但从始至终坚信你的清白,你为何不与我相认?”
欧阳楠本就不是十分自信之人,一时更觉自己懦弱无能,才不能帮助邵珩。旋即,他又想着:“若尾随之人真是邵兄的人,要是陀朴大师抓住了他,那可如何是好?”
他虽信任邵珩,但陀朴、陀音可不会信一个传闻中弑师叛宗之人。
欧阳楠患得患失之间,陀朴已孤身返回了营地。见陀朴没有抓到尾随之人,欧阳楠不露痕迹地松了口气。
“如何?”陀音问道。
“那人机警得很,修为不高,身法却快。我怕惊动魔门中人,不敢全力出手,被他寻了个机会跑了。不过,看他身法不是血河宗的人。”陀朴板着脸说。
“此人大约只是一个探子,若不是血河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