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都是一样的。”
“如此说来,那我们得抓紧赶路。你状况越来越不好了。”古参眉头又加深了几分,“这一瓶本参液,是取了当初我化形后褪下的本体外壳所炼,你服用一些对你身体有益。”
古参本体是一株山中老参,化形后褪下的参壳,自然是天下人都趋之若鹜之物。
飞廉接过了那不过拇指大小的瓷瓶,抬至下巴处忽而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古参眯了眯眼。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过去第一次去拜见古伯伯时的情景。”飞廉仿佛笑意愈发深了。
古参闻言哈哈一笑:“我与你叔父一向如此,吵起来恨不能大打出手,不过一旦喝了酒,就什么都忘了!”
“是啊,您二位都是炼器、炼丹的宗师,虽然彼此交好,却也是谁都不服谁。从材料到炼制手法,连炼器、炼丹的火种不同都要争上一争,分出个高下不可。”飞廉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不似之前低哑,竟生出几分悦耳之感:“叔父为人桀骜,少有真正至交好友。您不嫌弃他总是叨扰您,我实在是很感激,也很高兴。”
古参笑眯眯地,恰如一名和蔼长辈。
“所以……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您为什么会如此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