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人还是太少了……”陈泰臣提醒道。
“我知道,可罗玉坤那里我会解决。”
“公子你如今修为虽不俗,但对方高手也不少。尤其那春秋子奸猾狡诈,您是否能想办法将棋宗的其余两名长老调离宗门?”陈泰臣半是恭维半是担忧。
他的话自然是恭维,邵珩身怀得自昆仑的神剑,的确有与元婴修士一拼的资本,但邵珩还未自大到能同时对付三名元婴修士。
一个初入元婴的独孤星就令他在不动用神剑的情况下险死还生,更何况那三人成就元婴已久。
罗玉坤本就打算在大祭上布置大型法阵,对付棋宗的人,邵珩有心,自然会布置更多。
调走春秋子当然有利于大祭上行动,但是且不说星罗宗每三百年一次的宗门大祭上该如何调离春秋子这等地位的长老,就单让春秋子放逐在外成为未来心腹隐患这件事,邵珩便宁可冒一冒险。
当初邵珩就有心冒险,如今天幻幽珠内藏着三名老者如虎添翼,他更不会放任春秋子或赫特尔在外。
邵珩还没说什么,他胸前的珠子内传出宫翎不屑地声音:“哼,有老夫相助,你担忧什么?”
“谁?!”不怪陈泰臣吓了一大跳,宫翎三人藏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