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如一。
血河宗的金梁也赶紧站起来,朝那密不透风的帘子后的人行礼:“晚辈金梁,拜见独孤宗主。宗内弟子不才,几位长老均事物缠身,只能晚辈前来,还望独孤宗主海涵。”
“金贤侄远道而来,不必多礼。贵宗汤宗主大限将至,下头只怕人心不稳,也难为你这一晚辈了。”独孤骥的声音十分平稳,虽未运气,但整个丛龙坪均听得清清楚楚。
金梁顿时只觉这数千人均注目于自己,又听到独孤骥虽然是宽慰,但却点出血河宗如今的困境,不由面皮涨成紫红色。而他身后的血河宗弟子听到此言,也纷纷露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神情。
金梁心中恨想:“你星罗宗不也半斤八两?听说升月谷你儿子害得星罗宗吃了大亏,也好意思说别人?也不看看今日这般重要的祭祀典礼,这贵宾席却空空如也,只来了我一个晚辈。说不准,先日薄西山的就是你星罗宗呢!”
金梁内心诅咒着。
独孤骥说话时,赫特尔却未站到邵珩身旁,而是紧紧挨着独孤骥的那顶轿子,仿佛仆人一般。但单单看着位置,却又比邵珩假扮的独孤星更尊贵一些。
邵珩不以为意,询问道:“父亲,吉时将至,是否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