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之中所述并无异样之处,无非往来询问安好之意。但太律师叔祖却特意命人让我亲自过目。后来我凝心思考,逐渐察觉到那书信之中语气颇为奇怪,暗含一些别的意思,似有为难之事不知如何开口。我又忆起师弟与我看过的那份来自引仙门的黄绢,总觉得丹鼎、慈云、星罗与我存微,有什么关联。这才决定暗地离山,来慈云斋一趟。一来亲自拜访斋主,了解情况;二来么,这么些年了,为兄也很想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忍不住做些什么。”
邵珩抬起头,目光灼灼:“引蛇出洞!师兄遇到了什么?”
“他们很快就发现我不在宗门,后来……就遇到了一些敌人。”沈元希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
“那如今师兄已在慈云斋中,那些人……”邵珩问。
“我杀了几人,但都是一些陌生面孔,也来不及查出些什么,就被对方毁尸灭迹。而关键人物,却让他逃了。”
“逃了?”
“说来惭愧。”沈元希面上并无惭愧之色,“当时情况特殊,为兄不能与对方纠缠,其实是我落了下风,还受了些伤,一路躲避至慈云斋中得流月居士相救,才吓退了敌人。”
邵珩微微吃惊:“能令师兄受伤?对方是元婴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