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我实在接触过不少的人,非要说谁是他子嗣后代,我还真不知道,至少没发现谁长得像他的。
我想了想,皱眉问:“是男是女?”
“不知道,他身上有我的血,我没办法算的。”花满楼答着,重重叹了口气,目光落向远方,不再说话。
我明白老头儿这一刻的心情。
“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他带回来见你。”我拍了拍老头儿的肩膀,安慰他:“你不是说过,他身上有个月牙形的图案么,大不了我把前些天见过的人,一个个的扒了衣服看。”
这也是他跟我说过的,寻找他后裔唯一的方法:月牙形图案。
至于图案在什么位置,他也搞不清楚。
“好,我信你。”花满楼也拍了拍我的肩膀:“如果是儿子,我让他认你当叔,如果是女儿,我就把她嫁给你。”
这什么逻辑?
……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白小舞,拉着小红,小红又背着雪蛛,作别了花满楼。
花满楼站在村口,目送我们坐上牛车,缓缓离开。
我回头望去,只觉得他整个人,已经与这山,寨子,融为了一体。
他老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