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似乎早就熄灭了。
除了吃饭外,也不见她动,或者上厕所什么的。
可真是古怪。
我和老头儿所走的方向,正是昨晚我来的方向。
走了一段距离,大约四五百米后,已经出了白杨林,见到外面的朝阳。
老头儿这才开口低声问我:“客人,你昨晚……是不是梦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
他果然知道什么。
我点点头,问他:“是的,你知道?”
“你是不是……梦见我的孙女,正在切自己身上的肉?”他又说。
看来,他对这梦境,很理解嘛。
见我确认后,老头忽然一把蹲在地上,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哭的很伤心。
我一下子有些不理解:这怎么,说哭就哭了?
老头一边哭,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拍打着旁边的一棵白杨:“我可怜的孙女嘞!”
“老哥,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蹲下来,扶着老头的肩膀,问他。
老头抽噎着回答我:“你梦到的那个女娃,确实就是我的孙女,唉!她在梦里割肉,那就是有虫子在吃她的血肉呢!”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