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看了看天,第一次真心诚意地祈祷着先祖,千万别下雨,要不然这一天的功夫可就白费了,只怕原始崇拜的族人也会认为是上天震怒。
晚饭吃的没有心情,榆钱儿只当哥哥累了,本想问问数到十后面该怎么数,却也没去问,安安静静地和几个孩子喂小鸟儿。
忐忑不安的心情持续了半夜,山下青蛙乱鸣促织成双,原本听着舒服的自然之声在今夜也变得格外恼人。
他不会制陶,只是略微知道的大概,穿越而来至今,这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不能掌控的事情。
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心境还需要多多磨练才行,日后不能掌控的事情多了,第一次就当是历练心性了。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第二天总算没有下雨,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似乎那不停叫唤的林鸟也不恼人了。
带着人准备好了柴禾,等到陶器被太阳晒的差不多的时候,将堆放的柴草点燃。
烧陶的温度不用太高,叫了几个人晚上和自己守夜,不断地添加柴草。
熊熊的火焰将四周耀的通红,火烧了整整一夜才逐渐熄灭,厚厚的草木灰覆盖了一层。
就像是赌桌上的赌徒一般,忍着砰砰跳的心,扫去了上面的灰烬,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