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都是树木,但是山顶却是巨大的石壁,山顶上顽强地生长着一株株的松树,极为醒目。
怪不得狼皮能够一眼认出来,这座山的确与众不同。
“靠岸!老祖母说那里有一种可以舔的咸石头?是不是那里?”
“是,就在山对面。我去年还和别的部落的女人在山顶的松树下……”
狼皮嘿嘿地回忆着去年的事,一边将桦皮船划到了岸边。
望山跑死马,那山看起来极高,真要走过去怕是要走整整一天。
举目看了看四周的草地,陈健拿出骨耜,在岸边挖了几下。
下面都是淤泥土,看来岸边经常会被水淹没。四周都是平原,和百里之外的家园并不一样,看来自己部落所在的地方就是某座山的余脉,这里开始就是平原了。
他跪在河边,朝着那座山祈祷道:“但愿能找到可以种植的植物。先祖保佑……”
这个世界还没有神,他也不信神,黄皮黑眼的外貌让他很自然地祈祷着先祖,无论是这一世的,还是前一世的。
站起身,将船拖到岸边放好,两个人背着枫糖和羊油罐子以及一大袋的鱼干,拿着骨耜和石矛,十个人沿着齐胸高的草地向前走着。